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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朝潮白河历史故事?

潮白河作为顺义的母亲河,追根溯源,源头远了;潮白河两岸的村庄多了,人家也多了。在这里,我们只说两家人,是很古老的两家人。这两家人在两百年前就朝夕守望着潮白河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了。当然,这两家人没有潮白河古老。他们只是潮白河的儿女。

潮白河,那是两条河:一条叫潮河,另一条叫白河,两条河汇流在一起,就叫潮白河。

潮白河是流经北京市北部、东部的重要河流,属海河水系。其上源有两支,东支为潮河,西支为白河。潮河,古称大榆河、濡河,又称鲍丘(邱)水,因其“时作响如潮”而称潮河。发源于河北省丰宁满族自治县草碾子沟南山下,经滦平县,自古北口入密云县境。白河,古称湖灌水、沽水、沽河、潞水、潞河、溆水、白屿河。河多沙, 沙洁白,故名白河;河性悍,迁徙无常,俗称自在河。但凡河流,总是与龙的传说分不开的。白河的源头发源于沽源县,该源头由九眼山泉聚汇,故称九龙泉;这九龙泉在春夏秋冬四季,奔流不息,从山涧潺潺溢出,聚为一泓,奔腾南下,经云州,入密云,是北京的主要饮用水源,感恩的北京市民立碑于此称“水润京华”。有一个美丽的传说,说这泉水也滋润过皇帝的喉咙:清朝,康熙皇帝从皇家猎场(围场)返宫途经此地,人困马乏、饥渴难耐。无奈之际,皇帝的坐骑灵性突发,奋蹄怒吼,择地寻泉,霎时清泉四溢,君臣惊乐,可顿解康熙之渴了。当时,康熙龙颜大悦。神马凿泉救康熙的传说,在塞外广为流传。“救龙泉”也由此而得名。

而此文所说的两家人,却早于康熙帝很久以前,就在潮白河畔落户了。因为也算是传说,那就得回到明朝去了。

传说在明朝,那里曾经有一个叫锦鸡屯的小村。如今那个小村肯定是在地图上消失了;还听说,那个小村后来又改名为:龙马屯。但龙马屯也在地图上消失了,甚至可以说也在地球上消失了。但没有消失的是那龙马两家的人。

那个坐落在柳树林里的小山村里的村民,是明朝年间从山西洪洞大槐树下迁徙而来的,标记是脱下袜子一看,小脚趾甲是两瓣儿的;另一个说法是,潮白河沿岸的人把大小便称之为解手,那是因为他们的祖先是被迫被绑着来到异地他乡的,中途方便需要把手解开,所以叫解手。听说那户姓龙的人,从根儿上说就有才华。龙家的老老太爷,在那个山旮旯里,噗 *** 惊飞了一对金鸡——可能就是野鸡。野鸡从龙老太爷的眼前飞过,色彩斑斓金灿灿。龙老太爷眼前一亮,触景生情,说这鸡是大吉大利、锦绣前程的好兆头,把这里看成了风水宝地。于是,就在这里落脚了,给这个还没有村落的地方取名为:锦鸡屯。可不管是锦鸡还是金鸡,还不都得土里刨食?从此,龙家的祖祖辈辈,都像鸡一样土里刨食。后来,又来了一家土里刨食的人,这家人姓马。姓马的人家落户到了河的对面,在一片杨树林里安了营,扎了寨。

从此河的东西两岸都有了人家,两家人都有了邻居。隔着一条河,大小都叫河。两块木板往水两边一担,就算桥梁了;两家爷们儿伸腰驮来几块石头,扑通丢到水里,就成了迈石,也叫踏石。两家就可以来往了。先到一步的龙家人肚子里装着些墨水,也或许是不愿像鸡一样土里刨食了,就把那锦鸡屯的村名给废了,改成了龙马屯。从此龙马两家人亲热得像一家人。

马家后一步到了龙马屯,龙家可没少帮他们。谁有辙也不奔这山高水长的地方来——既然来了,就是前世的缘分,自当和睦相处。何况那年月豺狼虎豹比人还多,多一家人,就等于多了几个胆子,多了守护神,日子就会过得安稳些安全些安定些。

富帮穷,龙家的人对马家还挺热情。龙家的人从他家的羊群里捉了五只母羊,一只公羊,给没有家禽的马家送过去了。好心的龙家男子说,有这几只羊繁殖,过不了三年,你家的羊就成群了。耕地没牛,用我们家的大犍牛。马家的人说,谢谢了,我们遇上贵人了。龙家的人说:以后就是乡亲了,咱们龙马两家有缘哪。说别的没用,既来之,则安之,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。这里真是一个棒打狍子瓢舀鱼,野鸡飞到饭锅里的好地方啊。世外桃源哪里有,原来就在龙马屯。

龙马屯的烟火渐渐旺盛起来了。

那姓马的汉子据说是犯了事,抢了财主的粮食被吊着打了一顿,后来他干脆把财主家的房子点了一把火,又抢了一个使唤丫头和一匹马,便从遥远的白山黑水,跑到这潮白河畔来了。

姓马的小子天生的愣大胆,能吃苦、能干。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守着这一方山水,不怕搞不到吃的。到龙马屯的当天,姓马的小子就让抢来的姑娘在山洞里吃到了烤狍子肉。他是向龙家借了一粒火种,把火点燃后,他就没让那团火熄灭,他天天在灶膛里埋一个狗头似的柴火疙瘩,此后什么时候扒开,都是火炭。他要和龙家借二升谷子,龙家说借他二升小米吧,省得他推了;他说不要小米,就要谷子。刚开春,他把谷子当种子,开了一块荒地,就种上了。秋天就收获了一茬金灿灿的谷子。打谷场有了,又请来一个“二把刀”石匠,那碌碡也在场院里转起来了。碾子支上了,磨也盘上了。可还没房,他不愿在那个山洞里和那使唤丫头成亲,那样太委屈那漂亮的姑娘了。到了秋后,他在龙家人的帮衬下,盖起了三间房子,随后于某个吉日,焖了一大锅小米饭,炖了一大锅野羊肉,熬了一锅豆腐,再加一锅土豆,还有炖了一大锅潮白河里的鱼,请对面龙家的人吃了一顿饭,才算是正式和那个使唤丫头完婚了。

生儿育女,繁衍子孙,潮白河畔冒出了两个村——两个村却还叫一个名,龙马屯。自从这里来了龙马两家,那人间烟火就伴随着朝霞和晚霞,他们的后代就兴旺起来了。虽然龙家的人给此地取名为龙马屯,可由于龙家居住在河东,马家居住在河西,所以就习惯地称为龙家村和马家村。

龙马两家鸡犬相闻,举目对望,隔着河沟能够对话,日子过得倒也悠然。他们各自在河东、河西开荒种地,放羊牧牛,打鱼捞虾,各过各的日子。但他们用的是一块天,靠天吃饭,都盼着风调雨顺,因为打不下粮食就得挨饿;用的是一条河水,都怕天旱河干,因为没有河水两家的女人就无处洗衣服去了,两家的男人就无处洗澡去了,两家的孩子就没处摸鱼去了。当然,最怕的还是山洪暴发。蛟龙一折腾,水害没深没浅,冲走半群羊,漂走几头猪,卷走半坡梯田,几间房子,不是什么新鲜事。但一般年景,两家还是过着太平无事的日子。且日子也还过得红红火火,就像燕山上红彤彤的朝霞。

让龙马两家人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。在那个夜晚,洪水把他们的家园冲毁了,他们的骡马牛羊也都被奔腾的洪水卷走了……好在两家人都有幸从龙口里逃脱了出来。有了人就有了一切。他们没有后悔选择在潮白河畔安家:洪水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人的信念倒下。凡是有生命的东西,生存能力都是极强的。几个月后,在潮白河下游的河畔,他们龙马两家的烟筒又冒烟了。那里又矗立起了两个村庄。那村庄还叫龙马屯。

几十年光景下来,曾经荒无人烟的龙马屯,也有了不少、也不多的人家了。两家的炊烟,无风时在小河东西的空中飘着,若有风,烟柱就串通一气了。饭菜是各吃各家的,其香味却也常常串在一起。

两家男人常常合伙到一面山坡上打猎,到一条河里打鱼。那年月,龙、马两家合作打死野猪的日子,比过节还热闹。把野猪肉切成大块,用大锅炖,那香味至今似乎还弥漫在潮白河畔;两家人用一条木舟打上鱼来,左邻右舍的饭桌上都摆着红炖潮白河鲤鱼……

两家人主要还是种谷子、高粱、玉米。那红红火火的高粱,熟透后招来了一群群螃蟹,但两家人很少吃螃蟹;玉米收获了,谷子收获了,他们吃着贴饼子炖小鱼,再加金黄的小米粥,那是多么滋润的日子呀。

两家女人在河两岸一同洗衣服,流水声压不过两岸妇女的唠嗑声。她说,你的蓝花褂子不赖呀。她说,你的红花褂子才鲜艳哩。于是这话音未落,一件花褂子就像一只蓝孔雀,飞到河南边去了;另一件花褂子像一朵彩霞,抛到河北边去了。这花褂子,俩人就换着穿了。一对花媳妇都扭着 *** ,用清水当镜子,照着,挺美。两家除了不换媳妇,别的似乎是都可以交换着用的。但毕竟谁家就是谁家。不过,因为都是穷家,谁家饭锅里的东西也差不多,大多是馇子粥,小米干饭之类。如果谁家蒸肉龙、炸糕,炸馃子……那是绝对要横穿过潺潺河流,踏着迈石或者木板桥,给对方送一盔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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