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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人吃的猪肉是哪里的?

台湾的基础、台湾的根,高雄、屏东、台南有很多养猪户,所有产值约新台币580多亿元,相关工作人口超过5万人,还有美国猪肉进口,将猪养好,台湾人吃猪肉一年平均每人35公斤、美国是5公斤、日本是10公斤,所以多少当然不同。

台湾人不吃猪肉吗?

台湾人当然吃猪肉了!

比如我们经过能见到的,那个卤肉饭,还有台湾溜肉(即好看又好吃的红烧肉),这不是都是台湾有名的饭菜吗?

前些时候,台湾允许进口含莱特多巴胺的猪肉,台湾人再吃猪肉就要小心了。买肉时,一定要认真挑选一下,不要中招儿。

台湾白菜和猪肉的典故?

猪肉与白菜,一素一荤,是金华人的普通滋养。但见过台北故宫博物馆中的猪肉与白菜,你会从心底里惊叹造物主的神奇。

北京故宫去过不止一次。每一次,总会留下或多或少的遗憾,企盼自己能尽早去台湾走一走看一看。不为别的,就冲着猪肉与白菜都值得。

故宫原本只有一个,因为兄弟分家、骨肉离散,才硬生生一分为二──两处故宫虽说血脉相连,但就藏品而言,台北故宫不仅比北京故宫多,而且更为珍贵。就像猪肉与白菜,尽管烂熟于心,想要一睹真容,只能去台北。

金华人颇爱吃肉。时至今日,焐肉馒头依然是金华餐桌的绝配。台北故宫的那块猪肉,被文博专家称作“肉形石”。倘若让金华人来命名,笃定会脱口而出:“焐肉!”

金华焐肉大约三寸见方,连皮带肉,肥瘦相间,是用五花肉经文火焐成的,香气扑鼻,入口即化。而台北“肉形石”之色泽,虽无新鲜金华焐肉润油亮,但肥瘦层次分明,肌理纹路清晰,毛孔细小宛然,活脱脱就是金华焐肉的翻版。

如果说“肉形石”还有些许人工痕迹的话,那么“翠玉白菜”就完全出自天然,极像婺城汤溪人用来腌制烂菘菜的“高脚白”,滋润新鲜,仿佛菜农刚从菜地割来。

“翠玉”的前身或许只是一块半灰白、半翠绿的璞石,是工匠的巧妙雕凿,才让它变得栩栩如生、惟妙惟肖──绿色部位被雕成了菜叶,灰白部位雕成菜帮,菜叶上的两点小红色,则被雕成了两只蝈蝈。蝈蝈有一个文雅的名字,叫斯螽,2500多年前的《诗经》就有记载。

据说,清光绪皇帝妃子瑾妃当年被选入宫,娘家便把“翠玉白菜”作了陪嫁,摆放在瑾妃寓所──永和宫中。其意不言自明:白菜象征家世清白,新娘纯洁;蝈蝈则是子子孙孙绵延不绝之意。由此可见,“翠玉”不仅是件稀世珍品,更寄托着亲人深挚的情感和美好的祝福。

台北故宫有70万件藏品,经常性展出的只有几千件。毫毛疑问,“肉形石”与“翠玉白菜”都是镇宫之宝。但论文化渊源、论工艺水准、论研究价值,比这两件玉石珍贵的文物俯拾皆是。别的不说,单是西周晚期的毛公鼎,其历史、学术价值,就是再多的“猪肉”、“白菜”也无法比拟的。那么,为什么“猪肉”、“白菜”的知名度却远在毛公鼎之上呢?

犹如一篇文章,叫响金华“两个洞”;一首歌曲,唱红海南“万泉河”;一部电影,扬名湖南“芙蓉镇”……一样,台湾中小学的国文课本也有专门介绍“翠玉白菜”和“肉形石”的文章,以至口耳相传,家喻户晓,人人皆知。

这一理由当然不错,但并不足以说明问题的实质。在我看来,甲骨文、毛公鼎、祭祀礼器、官窑瓷器、文人字画等等,虽然都是劳动人民的产物,但随着社会分工的细化,渐渐成为统治阶级、文人雅士感兴趣的东西,普通群众只会敬而远之。而白菜与猪肉,则永远属于普通百姓。

民以食为天。白菜与猪肉,一素一荤,老百姓自种自养,既是基本的生活给养,也是一种高雅的审美意趣。特别是白菜,“食之可忘肉味”。(《闲情偶寄》)

乡贤李渔的说辞或许有些夸张,但未必不是饱食之后的真实思想。特别是在农人的眼里,一棵现实的白菜真的要比一张字画实在得多。

半个世纪前,北京每到冬天就有菜农推着板车大街小巷地叫卖大白菜。有一回,菜车经过齐白石先生的家门,先生向菜农“吹嘘”自己的画作能值大钱,之后表示愿意给卖菜人画幅白菜图,以换他的一车大白菜。不料,卖菜人生气地说:“你这老头好没道理,想要拿你的假白菜换我的真白菜。”

记录齐先生这段轶事的版本很多,想来不会无中生有。倘以世俗眼光视之,我们有理由嘲笑菜农“不解风雅”,甚至“鼠目寸光”。但退一步说,菜农果真慧眼设画,珍之藏之,他还会觉得地里的白菜鲜嫩养人吗?

“白菜为菜中之王”。白石老人不仅擅画白菜,而且是白菜的忠实“粉丝”。他生活简约,心则从容平和,食则粗茶淡饭,衣则素朴布衫。只不知,台北故宫是否藏有齐先生的“白菜图”?

台湾老肉正宗做法?

材料

带皮五花肉500克,八角2个,花椒2勺,干红椒6个,调味料:盐,料酒,老抽

做法

1 五花肉切块,炒锅加少量的油烧热,加肉煎炒的微黄

2 加辣椒,八角花椒炒香后,加料酒,老抽,和少量的盐炒匀

3 加水要没过肉,煮滚以后转小火一个小时煮软入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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